發布時間:2021-02-27所屬分類:醫學論文瀏覽:1次
摘 要: 摘 要:[目的/意義]論文回答的研究問題是:在新文科建設背景下,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數字人文與健康信息學等新文科交叉領域的關系發展的未來前景是什么?[方法/過程]論文從現有研究文獻中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數據科學、健康信息學三個新文科交叉領
摘 要:[目的/意義]論文回答的研究問題是:在新文科建設背景下,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數字人文與健康信息學等新文科交叉領域的關系發展的未來前景是什么?[方法/過程]論文從現有研究文獻中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數據科學、健康信息學三個新文科交叉領域的關系類型出發,設計了民族志未來訪談,邀請三十四位國內圖書館信息學和情報學等學科的學者提煉這四個學科(領域)的核心競爭力,判斷其相互間價值,并預測2030年最樂觀、最悲觀和最有可能的發展前景。[結果/結論]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與數據科學、與健康信息學在 2030年更有可能出現的前景是并列有交集的關系,健康信息學相對更可能成為圖書館信息學的下位類,數據科學與圖書館信息學的關系相對更獨立。
關鍵詞:圖書館信息學 數字人文 數據科學 健康信息學 關系預測 民族志未來訪談
2020年11月3日,由教育部新文科建設工作組主辦的新文科建設工作會議發布了《新文科建設宣言》,這是自2019年4月29日教育部、科技部等13個部門聯合啟動的“六卓越一拔尖”計劃2.0將新文科作為建設內容以來,教育部首次全面部署新文科建設,標志著新文科建設正式起航。在新文科建設的專業優化過程中,文科與文科、理科、工科、醫科、農科進行交叉融合,如文文融合的結果之一是數字人文,文理融合形成的交叉領域是數據科學、大數據管理與應用,文醫融合形成醫學信息學、健康信息學,圖書情報與檔案管理學科在近些年深度參與或主導了上述這些交叉領域的產生與發展中。無論是學科建設,還是教學與科研,圖書館信息學、情報學、檔案學一直是數字人文、健康信息學、數據科學、大數據管理與應用等的主力軍,在特定交叉領域如數字人文的快速成長中,這些學科甚至扮演了引領者的角色。
論文的研究問題是:在新文科建設背景下,圖書館信息學(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與數據科學、數字人文與健康信息學等新文科交叉領域的關系發展的未來是什么?
1 文獻回顧
1.1 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的關系
圖書館信息學對數字人文的貢獻表現在三方面:第一,圖書館信息學作為數字人文產生的基礎學科[1] ,在資源建設、核心知識和技術[2] 等方面為數字人文研究、實踐、教育等方面提供多層次的支持。圖書館信息學為數字人文提供資源支持,數字圖書館建設的重要目標之一就是為支撐數字人文研究,豐富數字人文的學術話語,人文資料的數字化也豐富了數字圖書館的內容[3] 。圖書館信息學所解釋和描述的圖書館以及圖書館職業是保障數字人文發展的資源與基礎[4] ,圖書館資源是圖書館信息學參與數字人文研究的核心競爭力[5] ,而加快資源整合、加強與人文學者交流以及嵌入生活是圖書館在數字人文方面能夠提供的關鍵性資源與優勢。第二,圖書館信息學涉及書目控制、規范控制、知識組織、文獻循證方法等為數字人文的數據基礎設施建設提供了指導[6] ,方便數字人文研究與實踐。第三,圖書館信息學能夠為數字人文發展提供人才資源,圖書館信息學研究者所具備的專業知識與技能能夠為數字人文的研究與實踐提供綜合的學科視角,成為數字人文發展的基礎人才。
數字人文對圖書館信息學及其解釋現象之一圖書館的可能影響在于:第一,理論上,圖書館信息學是數字人文成果的主要應用科學之一[1] ,數字人文為豐富和推動圖書館信息學的學術研究發展、實踐創新、教育等方面提供了可能,數字人文的相關研究與實踐通過促進圖書館信息學理論發展來實現共同進步[5] 。第二,教學上,從課程教學實踐的角度分析,認為數字人文拓展了圖書館信息學研究對象,不再局限于文獻交流,而是向知識交流深化,且促使圖書館學與情報學的融合,為圖書館信息學提供實踐機會[7] 。第三,實踐上,數字人文項目與技術在實踐上革新了圖書館發展新趨勢,實現典藏文獻的數據化、數字圖書館以及圖書館漫游等,革新圖書館服務模式,富足圖書館的未來發展趨勢[8] 。
從已有文獻看,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之間存在相互共建、融合發展的關系[1,9] :一方面,圖書館信息學能夠為數字人文提供資源基礎、核心知識、方法、實踐、人才等;另一方面,數字人文的研究和實踐會對圖書館信息學的理論、教學與實踐三個維度產生影響,擴大圖書館信息學的影響力。
1.2 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的關系
目前關于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關系的研究較少,有學者曾探究情報學、信息科學與數據科學的關系。圖書館信息學所在的信息科學與數據科學的關系可以分為以下兩種關系:(1)信息科學包含數據科學。學者從已有數據科學定義(數據學科是計算機科學、數學和統計學以及專業知識的交集)出發推斷信息科學至少包括兩兩交集的部分,應包含數據科學[10] 。有學者從圖書館信息學教育變革角度,認為需要面向可持續發展目標重塑圖書館信息學體系,設計數據科學相關課程[11] 。(2)信息科學與數據科學相對獨立。數據科學成為信息科學領域知識的新理論基礎[12] ,并為其提供重要的方法、技術和工具[13] ;數據范式對情報學傳統研究范式產生重要影響;情報學反過來可承擔將技術、數據和社會三者聯結的重任,提供了情報學與數據科學交叉融合的可能[14] ,在此基礎上形成的情報學取向的數據科學與大數據專業具有不可替代性,既能加深情報學的研究深度、提升研究效率,又能促進大數據方法和技術的發展,實現兩學科的共同進步[15] 。
1.3 圖書館信息學與健康信息學的關系
健康信息學(health informatics)是由信息科學、計算機通訊科學、醫學等多學科交叉而成的學科[16] 。不同視角對健康信息學學科范圍的界定存在差異,涉及醫學信息學(medical informatics)、消費者健康信息學(consumer health informatics)等多個相近概念,由此也產生了對圖書館信息學與健康信息學關系理解上的差異,主要包括兩類:(1)健康信息學包含于圖書館信息學,是后者的一個研究方向。圖書館信息學多從實踐角度出發,將健康信息服務[17-18] 、公眾健康信息素養促進[19] 視為圖書館的必要服務領域;醫學信息學[20] 、健康信息學[21-22] 是圖書館信息學研究前沿,有必要在圖書館信息學下設立健康信息學專業或培養方向;iSchools院校科研項目將健康信息學作為圖書館信息學類科研項目中的一類主題,與數據科學、檔案學研究等并列[23] 。上述觀點沒有嚴格區分健康信息學與醫學信息學、消費者健康信息學等概念,將衛生信息(health informa⁃ tion)、衛生信息素養(health literacy)、生物醫學研究(bio⁃ medical research)等關鍵詞作為表征醫學信息學研究的概念;或者用健康信息學統稱醫學信息學、健康信息學和健康圖書館信息學。(2)健康信息學是醫學信息學的發展分支之一,與圖書館信息學同屬信息學大類。如通過對 2000—2018 年醫學信息學的研究進行了聚類分析發現健康信息學是醫學信息學在信息學的整體框架下的重要轉向[24] ;醫學信息學的研究對象正經歷從醫生等專業人士到病人或消費者(用戶)的轉變,由此產生了消費者健康信息學的新領域[25] ,橫跨包括圖書館信息學、通訊科學在內的多個學科。
綜上,已有文獻對于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交叉領域的關系精煉如下:數字人文的關系認知表現為相互在理論研究、教學和實踐上施加影響,圖書館信息學為數字人文提供方法指導和人才資源,二者是共建和融合發展的并列關系。圖書館信息學的上位類學科信息科學與數據科學的關系判斷中有兩類觀點:信息科學包含數據科學、二者獨立。圖書館信息學與健康信息學的關系也是兩類觀點:圖書館信息學包含健康信息學;健康信息學與圖書館信息學為并列關系,同屬于信息(科)學。
這些已有觀點構成本文研究設計中未來訪談關系預測的核心選項,即包含與被包含關系(兩種,如圖書館信息學包含數字人文、數字人文包含圖書館信息學)、并列有交集關系、并列無交集關系和其他關系。
2 研究設計
本研究采用民族志未來訪談方法(Ethnographic Future Research,EFR),采用社會文化學途徑抽取受訪者對未來文化的遠景方案以及偏好、認知與價值,分為樂觀遠景、悲觀遠景和最有可能實現的遠景三類,更關心如何得到縮小這些遠景與現實之間的差距,激勵受訪者主動參與到實現遠景目標的全社會努力中[26] 。該方法用于收集圖書館信息學、數字人文、數據科學和健康信息學領域的學者對2030年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學科(或領域)的關系發展前景預測。訪談的核心內容包括:圖書館信息學、數字人文、數據科學和健康信息學的獨特競爭力、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學科(或領域)相互帶來的價值、2020年前者與后三者之間的關系現狀、 2030年最樂觀的關系、最悲觀的關系以及最有可能實現的關系,以及為了實現最有可能實現的關系而計劃付出的努力。
本研究根據學者研究成果與擅長教學領域來確定受訪學者,選取了34位學者接受在線訪談,涵蓋了涉及的所有學科或領域,來源學校覆蓋了國內圖書情報與檔案管理學科的核心機構:北京大學、北京師范大學、東北師范大學、河北大學、華東師范大學、吉林大學、南京大學、南京理工大學、南開大學、山西財經大學、上海圖書館、四川大學、蘇州大學、天津師范大學、武漢大學、浙江大學、鄭州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以及海外兩所大學,年齡在25~70歲之間。
筆者將受訪者劃分為圖書館信息學15名、數字人文6名、數據科學6名,健康信息學7名。但受訪者自行選擇的學科(領域)歸屬分布如下:圖書館學7名、圖書館信息學10名、圖書館學與公共文化1名、情報學9名、數字人文2名、數據科學2名、檔案學1名、沒有提及明確學科歸屬的學者2名。受訪者的學科(領域)歸屬與筆者的認知出現明顯反差,大部分被筆者歸為數據科學、數據科學、數字人文的學者自認為屬于圖書館學、圖書館信息學與情報學、檔案學,沒有學者認為自己屬于健康信息學的領域,足以證明數字人文、數據科學和健康信息學尚未成熟到學科的層面,無法取代傳統的圖書館學、圖書館信息學、情報學帶給受訪學者的學科歸屬感。
3 關系預測結果
3.1 相關學科(領域)的核心競爭力
圖書館學的學者們認為圖書館學的核心競爭力為:(1)整序文獻并挖掘知識資源并為用戶平等提供服務的能力,如基于文獻知識資源整序而開展的社會認識發展與用戶服務,平等供給信息;(2)圖書館有關實踐的核心能力,如支持圖書館藏與用等實踐,有圖書館等公共文化事業的支撐等;(3)圖書館學有橫斷學科的能力,具備為不同學科服務的不可替代的價值。
圖書館信息學的學者們認為圖書館信息學的核心競爭力分為:(1)保障信息有效查詢與獲取的能力,如數據策管、知識組織、知識導航、信息資源獲取、組織、分析和應用(利用)能力;(2)滿足用戶信息需求的獨特能力,如理解信息價值,能將各種數據或信息采集、挖掘、加工成用戶所需的產品或者服務。自認為屬于圖書館學與公共文化領域的學者認為圖書館學與公共文化獨特的競爭力是技術化、制度化與社會化的文化價值塑造系統。
數字人文學者們認為數字人文的核心競爭力是通過數據賦能人文研究,不可替代的價值是迭代更新的數字技術和厚重寬廣的人文。數據科學學者們認為數據科學的核心競爭力則是從結構化和非結構化數據中挖掘知識的思想及技術,以及具備成為學科理論基礎的能力。健康信息學的獨特競爭力因為沒有受訪者選擇該領域作為歸屬而沒有得到有效解讀。
3.2 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交叉領域的相互價值
圖書館學、圖書館信息學等能夠為數字人文帶來的價值體現在:第一,圖書館學學者們認為圖書館(學)能帶給數字人文的價值主要集中在資源,數字人文最重要的資源、數據基礎來自圖書館,圖書館學的資源搜集、開發、組織、加工、保護、存儲和數字化利用影響數字人文的發展。第二,圖書館信息學學者們認為數字人文可以從圖書館信息學中獲得基礎設施、方法和精神,具體來說,包括專業化信息組織與描述、內容的有序化與可視化呈現等方法,也可以獲得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的融合、社會合作精神以及傳承歷史的精神,以豐富人們感受與認知事物的狀態。第三,情報學可以為數字人文提供技術和方法支撐,如細粒度知識組織方法和技術、信息處理分析與可視化技術、革新人文社會學科方法的技術,可以為構建新型數字學術基礎設施提供理論、方法和工具支撐,拓寬人文學科的研究視角,豐富人文學科的研究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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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學、圖書館信息學等能夠為數據科學帶來的價值體現在:第一,圖書館學學者們強調了分析能力和增值能力,認為圖書館(學)能夠為數據科學提供科學數據的挖掘與價值再造能力、文獻內容關聯分析、有效的信息分析能力、數據管理的方法與政策、對用戶隱私關注的意識,同時圖書館學所描述和解釋的圖書館實體機構可以提供數據科學的應用場景,使得數據轉化為資源。第二,圖書館信息學學者們則認為數據科學可以從圖書館信息學中獲得資源優勢、用戶和應用價值,具體表現為數據資源、元數據規范、數據組織與轉化方法、意義切分與關聯規則挖掘方法、情境和用戶需求、數據驅動的應用場景。第三,情報學則能夠為數據科學提供分析方法、基于事實和證據的分析方法、計量分析理論與方法、情報思維,以及賦予數據價值與應用意義的能力,也有學者認為情報學對數據科學來說不具備獨特價值。圖書館學、圖書館信息學等能夠為健康信息學帶來的價值體現在:第一,圖書館學可以通過人文主義導向的知識體系,為健康信息學領域提供用戶獲取健康信息的保障方法,具體表現為健康信息搜集與組織的方法、健康信息的獲取、篩選和鑒別的方法、健康信息咨詢等。第二,圖書館信息學對健康信息學的可能獨特貢獻在于用戶研究、信息效用評價、健康信息素養教育等方法,幫助用戶通過獲取健康信息消除健康管理中的不確定性,從而為做出有效健康決策提供獨特經驗與知識。第三,情報學對健康信息學可以貢獻獨特的理論與方法,如健康數據與信息處理的理論、方法和工具,消解用戶健康信息獲取不對稱障礙的方法等。
三個新文科交叉領域對圖書館信息學可能的影響或獨特價值有:數字人文為圖書館信息學提供新的問題領域,可以開辟有重要價值的應用場景;數據科學可能會改變甚至顛覆圖書館信息學的理論基礎,在傳統理論性、描述性研究與計算機科學規范化模型之間牽線搭橋;受訪學者在評價健康信息學對圖書館信息學的影響時沒有提出明確的觀點。
3.3 三對關系的現狀與未來
筆者請受訪的學者分別判斷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與數據科學、與健康信息學三對關系在2020年的現狀。回答了此問題的二十八位學者中絕大部分人認為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是并列有交集關系,分別有一位學者認為圖書館信息學屬于數字人文、數字人文屬于圖書館信息學,一位學者認為二者是“兄弟互幫互助”的關系。絕大部分人認為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的關系是并列有交集;一位學者認為圖書館信息學屬于數據科學,兩位學者認為數據科學屬于圖書館信息學,一位學者認為二者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大部分學者認為圖書館信息學與健康信息學的關系是并列有交集,但也有七位學者認為健康信息學屬于圖書館信息學,也有一位學者沒有做出關系判斷。考慮到受訪學者在相應學科領域的代表性強,盡管是小樣本研究,但對于三對關系的判斷還是大概率能夠說明目前圖書館學和情報學等學界的整體認知。
關于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新文科交叉領域的2030 年關系最樂觀的前景預測分布如下:(1)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二十位受訪學者最期待(最樂觀)的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的關系是并列有交集,六位受訪者期待圖書館信息學包含數字人文,一位受訪者認為最樂觀的場景是圖書館信息學“成為數字人文的數據基礎設施”,一位受訪者認為二者可以共同進步。(2)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二十位受訪學者期待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成為并列有交集的前景,五位受訪者最樂觀的預測是數據科學成為圖書館信息學的下位類學科或領域,兩位受訪者最期待圖書館信息學成為數據科學的下位類學科,有一位學者認為“數據科學在 2030可能不會存在,會成為一種很普遍的常識”。(3)圖書館信息學與健康信息學。十二位受訪學者認為最樂觀的前景是健康信息學成為圖書館信息學的下位類領域,十一位受訪學者最期待十年后二者是并列關系,分別有一位學者期待二者沒有關系、圖書館信息學屬于健康信息學。總體來說,受訪者對于健康信息學歸屬于圖書館信息學的樂觀期待大于數字人文、數據科學歸屬于圖書館信息學的期待,大家更期待后兩對并列交集的關系持續到2030年。
受訪學者對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新文科交叉領域的2030年最悲觀預測如下:(1)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十三位受訪者最不期待二者出現并列無交集的情況,九位受訪者不希望看到圖書館信息學歸屬于數字人文,而四位受訪者最不期待看到數字人文歸屬于圖書館信息學,有一位受訪者最害怕出現“表面是一家,實際各干各的”前景。(2)圖書館信息學與數據科學。十五位學者最擔心兼并圖書館信息學,成為其下位類學科,十位受訪者最不期待二者未來是并列無交集的關系,有一位受訪者不希望看到數據科學被圖書館信息學合并的未來。(3)圖書館信息學與健康信息學。十六位受訪學者認為二者無交集是最悲觀的未來,六位學者不希望圖書館信息學被健康信息學吞并,有一位學者最不愿意看到圖書館信息學者為了熱捧健康信息學而放棄本學科:“熱捧健康信息學時,部分學者以健康信息學取代圖書情報學(即圖書館信息學,筆者注),并不斷強化這種話語”。最悲觀的預測中,對于數據科學兼并圖書館信息學的危機感強于對數字人文和健康信息學吞并圖書館信息學的擔憂,受訪者更擔心后兩者與圖書館信息學在2030年成為沒有交集的學科領域。
經過最樂觀和最悲觀的兩極邊界試探后,受訪者回到了最理性的狀態,預測了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新文科交叉領域在2030年最有可能實現的關系:相較于最樂觀的前景預測,更多的學者預測圖書館信息學與數字人文、與數據科學、與健康信息學更有可能是并列有交集的關系;兩位學者認為數字人文很可能成為圖書館信息學的下位類領域,五位學者認為健康信息學很可能成為圖書館信息學的下位類領域,沒有學者認為圖書館信息學可以在2030年將數據科學據為己有;而有三位學者認為數據科學最有可能在2030年將圖書館信息學納入其范圍內,分別有一位和兩位學者選擇最有可能的前景是圖書館信息學被數字人文和健康信息學兼并。換言之,受訪者總體預測圖書館信息學與三個文科交叉領域的并列交集關系最有可能成為現實,對于最有可能的包含與被包含的關系中,數據科學略顯強勢,健康信息學相對更可能成為圖書館信息學的子類。——論文作者:閆 慧 韓艷芳 張鈺浩 鄭光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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